他没离开座位,直接在原地接起来。
另一端的人匆匆说了几句,又发来几张图片给他看。
秦风一边挪动了一个棋子,一边点开那张图。
“”
“啪——”
他手里的棋子掉在地板上。
白老先生看着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秦风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你早就知道?”
他的语气十分不可置信,还夹杂着几丝被背叛后的痛苦,他死死地盯着对面人的眼睛,这个抚养了他十多年的男人,“你早就有他的消息,为什么不告诉我!”
守在门口的管家听见动静连忙开门进来,白老先生却摆摆手让他出去。
他叹了口气,“告诉你,然后呢?”
秦风觉得他不可理喻,“然后?什么然后?那是我的孩子!你有他的消息却不告诉我?你还问我然后?”
此时的他好像与十几年前愤愤不平责问他为什么把他送出国的模样相重合。
白老先生一生只有几个迫不得已的瞬间,大多还都和秦风有关。
有道是爱之深责之切。
白远致把自己管束的极好,而秦风,是需要他操心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