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被自己的发现惊到了，不过也只是犹豫了一秒：“那我们也走这边吧。”

反正云雀学长应该不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应该不会……吧？

既然大家都翻了一次墙，云雀学长肯定不能对自己和其他人怎么样。

某个彭格列十代目已经选择性忽略了一开始狱寺隼人等人是翻墙进来的。

……

东京地铁涉谷站的地下一层。

“zero，撑不住就停下来吧。”诸伏景光扶住脸色惨白的降谷零，“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

一缕鲜红的血液从降谷零的嘴边流出，在他毫无血色的脸上显得分外扎眼。

诸伏景光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不够强大。

“你的身体已经过载了，zero……”

“我知道。”降谷零一开口，更多的鲜血从嘴里流出，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但是我必须这么做，如果我停下来，你们都会……”

他咳了一大口血，白色的衬衣瞬间被染红了一大片，令人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