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搬起容器就走……这个单凭自己和狱寺就更做不到了。
好难办啊。
纲吉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不过这几天实验暂停的话,零先生暂时是没有生命危险的,现在联系大家强行动手只会让各方之前的努力白费。
还好明天就能见到那个火焰装置了。
等摸清是怎么回事后,自己在酒厂潜伏的日子也算是要接近尾声了。
到时候就可以放开手脚将零先生直接救出来了。
纲吉想着,面上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嘛,能不能活那就是波本的命了,看他运气呗。”
“啊啦,你这37度的嘴里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贝尔摩德略带夸张地捂嘴,“我真为波本感到伤心。”
“我的目标一直都是琴酒大人。”这句话确实也是真的,因此纲吉说起来格外有底气,“况且波本也是为了组织的未来不是吗?”
活脱脱地一副一心向酒厂的样子。
要不是除琴酒外,其他人都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内情,纲吉的表现没准真能骗过在场所有人。
于是贝尔摩德轻轻地笑了:“真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呢。”
“不过我很喜欢。”贝尔摩德缓缓靠近纲吉,“虽然同样是这副样子,但是你看起来可是要比琴酒……”
纲吉面无表情地抬手制止她的接近:“请您自重。”
除了琴酒,贝尔摩德确实很少在其他人身上吃瘪,没想到新来的两个成员都这么不给面子,当下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啊啦,我已经不受欢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