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听三郎的……”风弄影很享受乐永宁时时刻刻为他着想为他着急的模样,每一次见到都觉得心中被人塞了一块蜜糖,甜滋滋的在全身流淌。
在风弄影收了内力之后,那股寒意再次袭来,乐永宁拽着风弄影小跑着回到正院,灯笼的光影摇摇晃晃,两人顶着一头被风吹的乱糟糟的头发互相打量了一眼,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乐永宁看着静谧的屋子,炭火暖炉将屋子里熏的暖暖的,一个仆从也没有,乐永宁犹豫着问道:“我睡偏室?”
风弄影的眼睛定定的凝视着乐永宁,将他的手拉起按在自己的脸侧,低声问道:“三郎想与我分开。”
“当然没有……”乐永宁立即回答:“只是若是不睡偏室,那睡哪儿?软塌?”
风弄影:“当然是与我同寝。”
乐永宁:“……”沉默了半晌,红着脸小声道:“这不好吧。”
“我们毕竟还未成亲呢……”
“这又有什么关系。”风弄影拉着乐永宁向内室走去,温声道:“我们已经互相终身,我不怕你违诺。”
乐永宁被风弄影拉着走到拔步床边,只觉得浑身发热发软,他想说于理不合,但看到风弄影解开大衣,之只穿着一身白色的寝衣坐在床边,他顿时就不想拒绝了。
“噗……”风弄影看着乐永宁手足无措的样子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大发慈悲不再作弄他,笑着解释道:“好了,不戏弄你了……你来得急,便没来得及收拾你的睡的屋子,总不能委屈了你虽仆从的房间吧,就与我一起安寝,朋友之间都能抵足而眠更何况我们,而且咱们这么久不见,你就不想与我多说说话?”
乐永宁好似被说服,点了点头与风弄影一起坐进被子里,被子应当是提前熏烤过的,软哄哄的带着一丝幽沉的香气充斥在鼻息间,让人闻了就昏昏欲睡。
风弄影环住乐永宁的腰整个人都埋进他的怀里,乐永宁的体温比风弄影偏高一些,更让风弄影舍不得松开。
但是乐永宁却忧心忡忡:“若是我睡觉不安分,拐被子、磨牙、打鼾你就叫醒我。”
风弄影不由得好奇:“你会打鼾?”
“我也不晓得啊!”乐永宁担忧的回答道:“打鼾是睡着的事,可是都睡着了又怎么会知道自己打鼾,我就是担心万一吵着你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