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不知道什么时候,两双手又不老实地缠上了顾正初的腰,可怜巴巴地开始说,“我一个人在国外,都没有人给我挤牙膏,没有人陪我睡觉,没有哥哥陪我……”
顾正初冷漠道,“闭嘴,刷牙。”
贺言,“……哦。”
两人磨蹭了快半个小时,才把牙刷好,把脸喜好,浴室不大,贺言和顾正初之间不断在摩擦,惹得贺言又起了欲望,顾正初毫不留情地把他锁在浴室里让他自己解决。
因为顾正初在刷牙的时候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几乎就没有一块完全的地方,露出来的肌肤上几乎全是淡红色或者紫红色的吻痕,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消下去,如果消不下去。
他大夏天的还要穿高领吗?
想到这,他觉得活该让贺言自己解决。
顾正初兀自去厨房里做了早饭,他端着锅的手微微颤抖,只觉得腰酸背痛,一只手翻着煎蛋,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腰微微按动。
他又在心里骂了一遍贺言。
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变得这么流氓。
顾正初自己吃完早饭,去卧室里准备收拾一下柜子,想要腾出地方给贺言放他的衣服,收拾完了之后,贺言才从浴室里面出来,看着桌子上已经凉了的早餐,苦笑一声,认命地吃完,跑到卧室里,拿起了顾正初的手机,道,“哥,我去帮你送修吧。”
顾正初关上空调,打开窗户,让屋子里通通风,去掉那股奇怪的味道,看了贺言一眼,道,“你去哪儿送修?”
贺言,“……我一个朋友那。”
顾正初问道,“嗯我知道,你朋友在哪儿?”
贺言愣了愣,道,“他最近好像把店铺搬了,我问问他吧。”
顾正初点了点头,道,“那一会儿如果顺路的话,我正好也去趟万景和,我总感觉这假请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