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疯了一般地挣扎着,奈何挣扎不开,又无力地趴在地上开始抽噎,“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贺言又重复了一句,“疼吗?”
对方终于明白如果不回答,贺言的烟就不会离开他的脸。
他颤颤地答道,“疼……饶了我吧……”
贺言将烟收回去,神色越发冰冷,“那我哥被你们堵在巷子里打的时候,得多疼啊……”
没人帮他打架,没人帮他上药,第二天还要若无其事地去上班,别人为他伤口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顾正初会怎么回答呢?
不论怎么回答,都是满心的绝望吧。
贺言挥起拳头就冲着那人来了一拳,胸口不断起伏,眼里都冒出了些红丝。
他心疼。
快心疼死了。
顾正初是怎么一个人熬过这艰难的一天天的?
即使后来他及时派人回过看顾他,总的也不如他亲自照顾来的周全,况且他只能提供物质上的帮助,心理上的阴影他却无法消除。
贺言重新坐到了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领头人道,“说吧,谁动手了?”
那领头人知道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劫了,自暴自弃地说道,“我们,我们都动手了……”
后面跟着他跪在一起的人立刻抬头否认道,“是他,是他让我们这样做的,我们本来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