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被贺言欺负了几天,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得,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可以欺负的人站在面前,时安忍不住讽刺道,“呦呵,这不是宁少爷吗,怎么着,夜店蹦迪蹦断腿了?”
他说完之后爽得厉害。
宁哲抬起头看他,嗤笑一声,道,“你怎么在这儿,来医院里醒酒来了?”
时安一噎。
时安酒量很好,一个一口闷长岛冰茶的男人,度数不同混着喝都没有问题,就在酒吧里喝醉过那么一回,还被宁哲污蔑说强吻了他。
是的,到现在为止,时安依然如此坚定地认为是宁哲污蔑他。
宁哲瞥见了他手上拿的大水壶,慵懒地靠在床架上,慢慢道,“遇见熟人了,时少爷在哪间病房,把我也推过去吧,有个聊天的,不闷得慌。”
时安恨不得撕烂刚刚嘴欠的自己。
时安自己没有权利拦住宁哲,梗着脖子道,“病房里是顾家二少爷,你得问问人家同不同意啊。”
恰好贺言在病房里等得久了,心想果然时安就是一个废物,打个水打这么长时间,又听见外面有一些吵闹,自己干脆起身下去找他,刚一出门,便听见了二人的对话。
能让时安吃瘪的人,贺言表示喜闻乐见。
于是,贺言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宁哲的提议,让时安眼睁睁地看着宁哲的床被推进贺言的病房。
接下来的几天,时安有生第一次感觉到,小屁孩们是多么难搞。
时安一开始还想拉拢贺言跟他一起对付宁哲,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出去拿饭的一会儿时间里,这两个人站到了统一战线,共同对付他。
直到顾正初从anwt回来,将贺言接回家去,时安才得以喘息,他本来就是要照顾贺言的,贺言出院,他自然没有理由在这待下去了。
宁哲孤零零的一个人,在时安准备走的时候,开口讨好道,“时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