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夜凝纤细的手指放在唇边，“小点声，他们会听见。”

韫玲珑心跳剧烈，压低了声音，“你到底知道什么？在整个事件中，你到底处在什么角色？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夜凝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这些答案，你不用着急问的，只要静静等待，便会知晓。”

韫玲珑知道，夜凝委婉地表达不方便透露，“皇上答应了吗？”

“没答应。”

“本宫知道了，这个情，本宫领了。”说着，韫玲珑便转身准备下车。

但手腕却被夜凝抓住。

透过衣袖，她能感受到夜凝手的冰冷。

“原谅我好吗？我只有那一件事对不起你……”夜凝用极小的声音苦苦哀求，“除了那件事，我真的没害过你，那件事……我也是被迫的，我不能违抗命令。”

韫玲珑略有吃惊地看过去，却见夜凝脸上没有平日里的表演成分，却真真切切，“我是否原谅你，有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

“为什么？”她百思不得其解。

夜凝认真道，“因为你对每个人都很好，唯独对我不好。”

“蛤？？”

“你救了迟去病，帮了白昭奕，救了霍家孪生子，却唯独对我不好……”夜凝小声道，用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音量，“我希望，你只对我一个人好。”

后半句，韫玲珑并未听清。

韫玲珑失笑，“你这么在意我，就是因为我是个好人？”

夜凝道，“还是个不求回报的好人。”

韫玲珑哭笑不得，“我哪里说过不求回报？我对每个人好，都有我的目的好吗？”

夜凝表情的忐忑少了许多，多了一丝微笑，“你可以对我也有目的，只要原谅我、对我好，可以尽管利用我的，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给你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