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说这个做什么?

“蛤??”苍迟修一愣,“碰我?碰我做什么?你说我们两人打起来没?我想打他来着,不过想想为了诏安还是忍了。等他接受诏安后,大局已定,没什么利用价值,看我不天天揍他?”

“呃……”韫玲珑脑海中出现小护士的话——苍迟修天天虐待白昭奕,白昭奕却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换了衣服的苍迟修终于确定女子情况不对,俯身凑了过去,伸手抚到她的额头,“不热啊?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韫玲珑向后闪了闪,“没有,我有个问题。”

“你问。”他坐在了床沿,拉着女子的手,把玩着。

韫玲珑咬了咬唇,“你对白昭奕,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

“蛤??”苍迟修,“我对他能有什么特殊感情?你是说,他把我抓来,我是不是记仇?胜负乃兵家常事,是我技不如人而且运气不好。再说,正因为我来这里才认识了你,所以我可以对他宽宏大量。”

“呃……”韫玲珑,“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那种……比较特殊的?”

苍迟修见韫玲珑问得认真,便仔细思考了下,“对他的打法比较赞赏……”之后兴致勃勃地讲了起来,“玲珑你可别被姓白的那张忠厚老实的脸给骗了,其实他的打法极阴,不亚于我!如果他带小部队,应该也打得极好。”

为了证明自己的论点,苍迟修还举了一些例子。

韫玲珑幽幽叹了口气,她想听的不是这个,白昭奕并非迂腐不懂变通之人,从他能衡量时局、接受诏安就能感受到,只是……

苍迟修再次担忧,“玲珑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诏安他?我现在就回去告诉他,让他滚。”

“不是!”韫玲珑急忙道——她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