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做什么?”

“迟将军担心新野县的造反队伍给截军饷的队伍留活口,回去灭口去了。”

“呃……”韫玲珑——真!是!醉!了!

就这样,车队跑了一天。

直到晚上,车队休息时,苍迟修才带那五十人跑回来。

果不其然,众人都有挂彩。

这五十人,有十名公主府的侍卫,还有四十名押送兵士。

当看见戴着面具的臭男人回来,韫玲珑气得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苍迟修急忙勒马,翻身下来,跑到其面前,“娘子,我回来了!”

此情此景,却真好似远征的将士凯旋归来,与翘首以盼的妻子相聚一般。

有几名上过战场的兵士,暗暗感动。

两人见面,韫玲珑想给这任性的男人一耳光,手还没抬起,人就被抱住,紧接着开始转圈。

韫玲珑,“……”妈蛋,又来?好想吐!

周围将士们开始吹口哨、起哄、叫好起来。

韫玲珑上辈子加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现眼过,她默默地心想——转吧转吧,转死她算了。

李高远则是跑去看公主府的侍卫们,“你们没事吧?”

侍卫们激动道,“侍卫长,我们没事!刚刚那一仗打得可真带劲!”

“是啊!侍卫长您没去,真是好亏!太过瘾了!打得我都想上战场了!哦不对,我只跟着迟将军上战场!”

李高远一头雾水,“到底怎么打的?”

挂彩的十人顾不上包扎,开始兴高采烈地讲了起来,大概就是,他们围着大部队,不冲锋,就捡落单的,专门捡截军饷落单的。

落单者,群起而攻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