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又学会了一个新词。”

……

接下来的几日,风平浪静。

苍迟修与周墨阳取得了联系,却听说燕国京城几名皇子正斗得激烈,锦岚建议苍迟修暂时别露头,趁着能玩赶紧玩玩。

否则等皇子亲王斗到了尾声,本来分摊下去的任务没人办,他回去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更何况是玩。

当然,别看锦岚说得有理有据,但苍迟修却听出了另一个意思——你能玩赶紧玩,回头还得换老子玩呢。

韫玲珑也没闲着,真的开始学刺绣起来。

别看她第一次接触女红,但从前在医学院练缝合,穿针引线的也没少练。

虽然一个是用手捏着针,另一种是用钳子捏着,但好歹也算是接触过了。

女红刺绣,上手容易、学精很难,别说双面绣,便是单面绣,细细的丝线,要做到颜色层层晕染的效果,也是实打实苦练出的功夫。

但一个刺绣能难得了来自现代的韫玲珑?

她为什么要绣什么花啊草啊鸟啊兽啊,红的绿的蓝的紫的?

她直接设计了几个不错的几何图形,不是横线就是竖线,绣起来也十分大气。

当时她刚刚完工时,陪她刺绣的欣云和欣月赞不绝口,两人不是真拍马屁,是由衷认为公主绣的荷包简洁大方,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新潮。

夜晚……

天越来越凉。

韫玲珑已穿了披风,只是没穿太夸张的狐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