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合适。

苍迟修放开她的手,“放开,记住,不是谁的耳朵都能拧。”

韫玲珑火大得要疯了,她甚至想直接毁了伪装,开嗓骂架。

最后,韫玲珑想起了人肉干,又想起自己前几天装哑巴的辛苦,生生忍了。

她拿起男人的手,狠狠往上戳着字,“谁想拧你耳朵?还有,我也不是随便的人,随意谁的耳朵都拧,还不是因为你把我的手捏得很疼?你再捏我的手,我真不来给你治病了!”

“呃……”苍迟修。

韫玲珑见男人面色逐渐缓和,就知道男人怂了。

她迅速把男人身上包扎解开,消毒、上药,重新包扎,一气呵成。

胡乱给男人穿上衣服,随后拔男人头上的针,甚至没耐心把针插到针囊上,直接扔进皮箱子,拎起来就走。

苍迟修静静坐在石床上,他能听见女子因为生气所以气喘吁吁,把所有用具一股脑地扔进皮箱,之后在内间穿了衣服,她猜女子为了行动方便穿了夜行衣,穿好后就大步离开。

她生气了?

因为他捏疼了她的手?

但她拧他耳朵,他也只是警告而未动怒。

如果在燕国,有人敢这么拧他耳朵,他绝对让那人人头落地。

还是因为,她质疑她熟练脱男人的衣服?

只要想到小哑巴救了别的男人,脱那人的衣服,给那人上药,苍迟修就没由来的火冒三丈。

大牢外……

一众人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