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玲珑结结巴巴,“你是让本宫收了他……”他——燕国太子,以后要把她晒成人肉干的男人,“收了他做面首?”
“不无不可。”于公公揣摩着公主的心思。
韫玲珑嘴角抽搐,“嫌人肉干还不够干?”
于公公吓了一跳,“人肉干?殿下想把迟去病做成人肉干?”
韫玲珑摇了摇手,“不是本宫做,是他做。罢了,不说这个了,换个话题,我们说说白家宴席。”
“是,殿下。”于公公一头雾水,迟去病做人肉干?
同一时间,另一边。
大牢内间……
自从双眼失明,苍迟修的听觉就越发灵敏。
狱卒们按照上面的交代,给燕国将军避开伤口小心翼翼地沐浴,顺便把头发也洗了干净。
虽然能清楚看见其头部少了一块头发,好像进行什么治疗,但狱卒们只当没看见,绝不会多问,甚至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沐浴结束,狱卒正在擦身。
苍迟修问,“刚刚谁来过?”
狱卒一愣,“没……没人来……”
苍迟修一把捏住其中一名狱卒的脖子,“我瞎了,却不聋。”
其他两名狱卒吓了一跳,“放肆!这里可是大牢,你敢伤我们的人,不要命了吗?”
苍迟修垂着眼,捏住狱卒脖子的手不轻不重,“从进这个大牢起,我就没想活着出去,我也知道你们受人所托,以后我若成功出去,该你们的好处一个不少,但一码归一码,刚刚来的人是谁?”
被捏住脖子的狱卒苦苦挣扎,另外两人也是左右为难。
若反抗吧,但于公公交代不能动这个燕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