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晏靡好奇又激动的时候，谢泽渊和里奥建立起了私人通讯频道。

里奥虽然风评是个花花公子，但是花花公子也是实力派。从前，他是魔王的狗腿子, 现在依然还是。

到嘴边的“陛下”被谢泽渊突然链接的魔素沟通硬生生压了下去，里奥只能用火热的眼神表达对魔王的狂热崇拜。可惜，谢泽渊背后没长眼睛, 也不想接收他的狗腿子视线。

“啊, 陛下。多年不见, 您依然风采依旧！”里奥在私人频道里声情并茂地道。

谢泽渊：“我现在是德耶尔。”

里奥：“嗯？”

谢泽渊：“叫我德耶尔。”他又重复了一遍, “沉默时间太长了, 记住我是德耶尔。”

里奥还想说点什么，谢泽渊单方面断开了链接：“好久不见，里奥。”他抱着晏靡，转过身，眼神在里奥身上扫过，又回到了晏靡身上。

他的魇，在他怀里扭着头，以一个不怎么舒适的别扭动作，偷偷大量里奥。

谢泽渊的嘴角向下拉低一个幅度。

晏靡感觉到高等魔族的魔素波动，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而后凑在谢泽渊耳边小声道：“主人，我只是想知道传言是不是真的。据说里奥每谈一个情人，情人转头就会遇见真爱，然后他就死情人了。这是夸张后的说法吗？”

谢泽渊闻言，低低笑了起来：“不是。”

完全能听见两魔说话声音的里奥：“......”就算他有个死情人的属性，陛下居然拿这点来哄小情魔开心？作为一个忠实的属下，心都寒了。这只魇实在是祸水！祸水！祸——

等等。

一只魇！？

里奥的瞳孔突然缩放了一下，他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陛下手里抱着的魇，似乎有些眼熟。是......是许多年前那一只！

让魔王创造出福利整个种族的契约的魇，这种眷顾，从世界诞生之初，仅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