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渊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晏靡,忽然间笑了。不得不承认,魇现在的手段,比以前要多得多。

房门“嘭”的一下关上,谢泽渊把晏靡抵在酒店的走廊上,拇指捏着他的下颚。高等魔族伸出手头,轻舔了一口像是醇酒一般的魇的血液。

他的舌头像是游走的灵蛇,收走了魇唇上的血液却不给他更多的满足。

晏靡很快被挑起了域望,处在成年期边缘的身体,根本经不住高等魔族刻意的挑逗。他不懂,为什么之前还依靠本能行事的高等魔族突然之间就学会了这些迂回的手段。

一个想法闪电般从他脑海中飘过,这只高等魔族是不是在意识洪流里找到了自己的记忆,所以连带着高等魔族用来折腾魇的种种手段他也全记起来了?

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晏靡瑟缩了一下。

谢泽渊感受着手掌下那个明显的颤抖,低低笑了一声,距离极近的晏靡能感觉到他的胸腔在震动。

“你在害怕吗?”谢泽渊仍然保持着钳住他下颚的动作,另一只手顺着他的一缕发丝划过脸庞。

晏靡当然不会承认,他想摇头,但动作没限制了。他只好看着谢泽渊,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足够真诚:“我没有,主人。我只是起了一点发晴反应。”

谢泽渊当然知道这是谎言,但他并不打算揭穿。神色惊惶的魇,本身也是一种美景,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他忽然放开了晏靡,摸了摸他的头顶道:“还能走路吗?”

晏靡绷紧了想要打颤的腿,佯装镇静道:“我可以的,主人。”

谢泽渊从上到下扫了一眼道:“回去休息一会儿,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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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靡的那杯稀释了的血非常管用,在烈风的人还没完全好透的情况下,晨曦这里中招的四人已经能活蹦乱跳了。老院长让他们呆着别动:“别让人家觉得我们有药。”他看着晏靡道:“小晏以后随身备一点止血散。子衿那里还有吧?”

晏靡摆了摆手拒绝了金子衿递给他的药粉:“院长,我用不到这个。不是我自愿的话,它是没用的。”

老院长是搞不明白这个原理了,他坚持道:“还是带一点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