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只能停下动作,哄女儿玩,等到把她哄入睡,也是深夜了,只可能上床睡。
冯巧兰生怕她醒,小心翼翼把她放下来,盖被子都轻得不行。
季淮在她身边躺下来,在她准备要睡的时候,手突然环上他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手脚开始不老实。
“一会把女儿吵醒了。”冯巧兰按着他的手。
季淮:“我轻点,你小声点?”
她脸上泛起红晕,“不行,她醒了很难哄。”
“行不行?”他薄唇落在她脖颈处,开始软磨硬泡,“行?”
“……不行……”
“行?”
“……”
黑夜里,他醇醇的声线徐徐诱导,冯巧兰终究是放弃了抵抗,两人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她提心吊胆,却感觉他格外兴奋?
一大早,神清气爽的季淮一气呵成又写了一篇文章,去了市区投稿。
以往留了信息就走,今天反倒被留下来,据说是主编想见他。
闻声连忙赶来的主编盯着他看了几眼,又再看几眼,不确定问,“你是季淮?”
“嗯。”
主编追道:“你是代人来投稿还是自己写的?”
他以为是个上了年纪的学者,起码得有留洋经历,眼下这个小伙计才二十几岁,太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