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巧兰的性子他了解,的确为难她了,后面一段时间多半都不能学,生完孩子还得坐月子,身体最重要。
一听他说不能学,她就慌了,学肯定要学。
坐不住怎么办呢?那她就躺着。
光光躺着还不舒服,还得靠着被子,还得拿枕头垫着,换了好几个姿势,这才舒服一点。
这个样子肯定不能做题,但凡动手的科目,那都费劲,只能睡着听。
自那天以后,季淮讲课的地点就变成在床上,冯巧兰半躺着,他盘腿坐在床上,手上拿着历史或者政治课本,偶尔拿本语文书。
他全程在讲讲讲,低醇温润的声线不断传来,将一个个知识点串联着,偶尔还能扯到一些有趣故事,方便理解。
冯巧兰一直看着他,听完一章,在他低头翻书的时候,小脚丫往前一伸,搭在他腿上。
季淮抬头看她。
“你声音真好听。”她笑着说。
“有多好听?”他嘴角扯了扯,继续翻书。
“是我听过最好听的,而且长得好,学习好,写的字也好看,还很聪明,都是优点。”她越说嘴角的笑容愈发灿烂。
他读书是真的好,以前上学时的老师都没他讲得好,懂好多好多知识,将得通俗易懂,她很喜欢听他讲课。
季淮心情不错,把翻好的书放在腿上,将她身上的被子扯了扯,帮她盖好。
冯巧兰话锋一转又说,“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什么是最重要的?”他停下动作,好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