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摸了。”
“好像胡了。”
“这个我要杠……这是不是杠上开花?”
……
“胡了。”
……
接连当了五盘庄家,赌注已经翻了几倍,一圈都没轮完,每个人都输了她好几百。
沈青青原本觉得很无聊,现在倒起了兴趣,第六盘开始,大家都等着大赚她一笔,战况激烈,季爷爷和季父也过来围观了。
季姿兰把一张牌丢出去,季母被逗笑,还来一句,“坏了坏了,青青又要赢了。”
“我要杠。”沈青青把相同的三张慢慢推出来,伸手去摸牌,拿牌姿势还很不标准,大家都看到了,她看了看手中的牌,又看了看桌上的牌,眨了眨眼。
“自摸了。”季淮在身后,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拍了拍她,温柔提醒她。
沈青青还有点不好意思,把牌放下,跟着来一句,“我自摸了。”
季大伯母和季姿兰的脸难堪得不行,这一盘就输了几百块。
沈青青牌技不行,但运气特别好,不胡牌就杠牌,不断在赢钱。季奶奶打了几十年麻将,这一次运气也好,还能顶一顶,季姿兰和季大伯母都被沈青青抢胡好几次,每次她当庄家,大家的心都悬起来。
麻将玩得不算大,但是沈青青凭借爆表的运气,让季姿兰和季大伯母各输了几千块,她一个人就赢了近五千。
打到最后,季姿兰和季大伯母都不说话,阴着一张脸,气压都低了不少,脾气也大了起来,砸牌摔牌愈发频繁,动不动还用牌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