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呀？”韩期后脚自然翘起，然后又失落地摔到床上，“可是我不想以后和你异国恋啊！总不可能硬拽着你也去法国留学吧？”

异国恋太难办，但事关前途，周亦文也不会心软。

隔着电话线，他正色道：“小期，你好好考虑一下。如果不想听从阿姨的安排，你可以先去尝试艺考和各大艺术院校的校考，但你不能直接放弃这个机会。这是很重要的机会，你不能为了我错过它，否则以后你会后悔的。我希望你万事以自己为先，然后再考虑我。”

周亦文说得太有道理，韩期都没法直接拒绝。

她急得红了眼眶，就怕周亦文以后不要她了，“那我们以后怎么办？隔得那么远，我都不能常常见到你了！”

“我可以去找你，也可以每天视频。只要你想找我，我一定会在。”

周亦文劝慰着她，让韩期决定接受出国留学的事实。

可故事的最后，周亦文没有实现他的承诺，让韩期独自在法国待了六年多。

韩期回答完问题，仰头喝下一杯红酒。再想起当时的事情，不管周亦文说的话有没有实现，都必须承认他说的话很有道理。

“如果不是你，一定没有现在的我。”

韩期喝酒容易上脸，一杯红酒刚刚下肚就染红了脸颊，她凑在周亦文耳边，声音很小，吐露出来的气息含着淡淡的酒香，令人迷醉。

周亦文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面色不变，却抬手摸了一下耳根，声音喑哑，“你本来就很好。”

周边的温度慢慢升高，有一丝暧昧的气泡出现。

“你怎么问这么简单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