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彻的眼睛很漂亮，就像是雪山高原上澄澈的湖泊。

听说那叫海子。

“怎么了？”

听得对方这样一句回话，程彻的睫毛忽闪几下，突然轻笑出声：“你可以吃香菜吗？”

……

吃香菜…

林星陵点头说可以吃，又说也可以不吃…因为程彻不喜欢香菜，这件事被他牢牢记在心里。

“那我可要离你远一点。”程彻搜了揉眼睛，在昏暗地灯光下眼眶显得更红了，哭过一般。

“哈，什么意思？”

林星陵收拾完最后一点，把垃圾袋打包装进垃圾桶，然后去小厨房洗手。

程彻跟在后面：“你连香菜都吃，改天把我也吃了怎么办？”

这…林星陵乐的不轻：“吃你的时候也放香菜。”

程彻一本正经看他：“我会死不瞑目。”

林星陵：“放香菜，葱花蒜末姜丝芹菜粒子都放。”

……什么魔鬼发言。

程彻眨眨眼睛，笑道：“你的意思是…改天真会把我吃了？”

林星陵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