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婆娑，神情恍惚又显得朦朦胧胧。

程彻的眼泪像不要钱一样哗哗直流…不过那不是痛苦，而是欢愉。

林星陵是不会懂得的。

“不哭不哭，来，老公亲亲嗯…”林星陵擦干净手指赶紧把他抱在怀里，哄孩子一样亲亲他带泪的脸蛋。

……

从漫天的霪鈺中缓过神来，腰下像是瘫痪了一般没有直觉，全身无力跟躺在棉花上似的…程彻连自己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刚起身没一秒就哆嗦着软了腿。

林星陵见状，抱着他去冲澡。

“都给你说了不能…啧，你就是不听。”

分明是助纣为虐的人，现在批评起人来还冠冕堂皇。

程彻无力反驳，乖乖的搂住他的脖子。

“我怎么记、记得…嗯，你给我洗过…洗过澡，对、对吧？”

“嗯，洗过。”

“星陵对我就、就没什么…想法吗？”

“老、老公？”

“队长？”

“林星陵，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