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端着已经放温了的药碗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浓郁的苦味苦的他直皱眉头,却还是强作镇定的拉住了林星陵的左手。
“不是,我自己弄就可以了…”这下林星陵是真的后悔了,可也不能让小孩儿白受这苦,只得任由他把食指中指填进嘴里。
温温热热的。
好难过…
主要是手指在程彻的嘴里,好想…强忍住想搅动一下的心情,这半分钟过的比高考最后一门的最后半分钟还焦灼。
想呼吸但又呼吸不了,程彻苦中作乐,用舌尖不时挑弄一下手指指根聊以解乏…
他不懂,这代表的是隐晦的裕望,如果不是他在给林星陵“敷药”的话,林星陵可能就要误会了。
对此,林星陵只能闭眼不看他。
眼不见心不烦。
好在被子盖住了腿,不然就要丢脸了。
半分钟、三十秒。
林星陵度秒如年,等到程彻把手指弄出来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已经要死了。
程彻把口中的药吐进一次性杯子里,吐吐舌头,“真、真苦…”
“别…别弄了。”林星陵觉得再这么做下去自己可能会死,因为不想像上辈子一样英年早逝,所以阻止了程彻端药碗。
“我自己泡泡应该也行,这药这么苦,别弄了。”
崽,别弄了,会憋死人的。
的确,苦不拉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