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泽庭被简单处理了一下,不再像之前那般骇人, 感觉下一秒就会失血过多而死了, 舞乐的手被包扎好了, 这些都是因为宇文觉知道酒滟喜欢干净,不想让他难受。
马车上,舞乐膝盖着地,拉耸着脑袋,双目无神像是被谁抽走了灵魂一般。
丁泽庭则是面色惨白的靠在马车上,就算是另一只完好的眼睛, 也不愿意睁开,不知道是不愿意面对人还是现在的处境。
“主子, 舞乐错了,不该不听您的话……”舞乐声音可怜哀求, 双目积攒着泪水, “求您,放了他, 好不好。”
他抱着酒滟的腿,讨好的蹭了蹭, 眼神希冀。
酒滟浅浅的笑,看不出多余的情绪,他没有躲开他的讨好, 他昨日应付了皇帝一晚上, 显然今天并不怎么开心。
“现在不是我放不放他, 是皇帝放不放过他啊, 可怜的小舞乐。”酒滟抬起他的下巴, 似在细细端详,像在大量一个精致的玩物。
舞乐的脸是长得好看的,不是常见的白,而是黑皮肤,在跳舞时别样性感魅惑,一张脸从来都是高高仰着的,今天这般痛哭求人还是第一次。
丁泽庭则像是死人一般,面无表情,眼睛虽然被纱布包裹,却溢出淡淡血渍了。若不是还在起伏的胸部,也许有人会猜他是不是已经没有呼吸了。
“我来,我来,我帮他,他不行的,他不会……他呜呜,他真的不行的,不可以这样……”舞乐泣不成声,眼泪刷刷流下,就算哭起来,也好看,可怜的表情,欲感十足。
“你来帮他接客?”酒滟低声反问,有些玩味又认真的语气。
“是是是,让我来……”舞乐连忙说道,眼睛又似充满了希望一般。
“你知道皇帝想让他接什么客吗?你便这般着急着答应?”酒滟眼神讳莫如深,瞟了一眼那边一动不动的丁泽庭。
“什……什么?”舞乐的声音有些抖,眼底积攒了一些害怕,难道是……
“想的没错,那些有病的,有施虐癖好的,陛下让我安排给丁公公,说这是他无根之人最后的‘福气’,‘福气’你也抢吗?”酒滟掐着他的下巴,眼神有些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