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凌玉暄涂好上半身的伤口,简单包扎好,容渊已经将他衣服扯得不能看了,现在位置对调了,他身上都是他嘬出来的痕迹。
凌玉暄将他脑袋掏出来,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上好的疗伤丹药,低声说道:“乖,张口。”
容渊像一只猫似的,被他一只手提着脑袋,软不拉几的,他让干嘛就干嘛,半眯着眼睛张嘴,狭长的狐狸眼迷瞪瞪看着他。
他身上还是滚烫的,看着他呆呆的模样,捏着他的脸,朝着他的嘴亲了两口,然后叹了一口气:“尾巴给我看看。”
“嗯?什么尾巴?”容渊歪头装傻,“我没有尾巴。”
“听话,给暄暄看看,好不好。”
“唔,好吧,等等给暄暄看。”容渊抓着他的手,往下拉了拉,然后圈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肩膀,鼓励的亲了亲他的耳朵,“暄暄来吧。”
凌玉暄无奈地笑了笑,亲了亲他近在咫尺的肩膀。
……
等到凌玉暄看见那条受伤的尾巴,已经是两刻钟以后的事情了,看着伤痕累累的尾巴,眉头皱成了山川。
微凉的尾尖讨好的缠住他的脚踝,容渊已经不乱动的,神情也清醒不少,肯乖乖躺着让他给他治尾巴了。
凌玉暄叹了一口气,他保养尾巴的药还没炼制好,它就先受伤了,小心的将药敷好,那些失去鳞片的血肉瞧着十分可怖,这条尾巴实在说不上好看了。
当然更多的是心疼好了。
“啧,再养养还能要。”凌玉暄故意嫌弃一般的说道。
尾巴悄悄松开他的脚踝,然后被凌玉暄眼疾手快地拉住,扬眉看着平躺着男人:“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