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凌玉暄却喜欢这种将他护在怀里的动作,动不动就喜欢将他抱起来,还喜欢颠他。他从一开始的抗拒,不喜欢,已经变成了任由凌玉暄做什么,他都能泰然处之。
望着那双似烈阳般的眸子,快将他眼底雪融化了,成了水,水的形状可以随意变化,适应空间环境,而他则是越来越适应凌玉暄。
“就算他插手又怎样,我们最初的初衷也只是阻止流言蜚语的蔓延,那一日,秦玉竹没有留宿,而是与我们一起出的宫。没人传他以身魅主,只是说他偏爱秦家,但是这偏爱在现下局势紧张的时候,又有什么突出的呢?”容渊语气淡淡的说道,脸颊透着一些红,想用手擦了擦眼角一抹湿润。
却被凌玉暄拦住,他正经不了一分钟,又开始对着容渊骚了,亲昵的凑过去:“我来帮师兄擦。”
亲了亲他的眼角,这般还不够,还伸出湿软的舌头舔了舔,这下更湿了,容渊羽睫受刺激般疯狂眨了眨,眼尾更红了,抬手推开他的脸。
偏头看他,却见凌玉暄一副一脸可怜兮兮又无辜的模样,黑白分明的眼睛,湿漉漉的模样真的似无害的动物。
“凌玉暄,你真的是……”容渊词穷了,轻轻推了推他的脑袋,凌玉暄随着他的手被推得往后倒了倒,然后又凑了上来。
“你干嘛呀。”嗓音还有些不满他推他,语气黏黏糊糊的。
“松手,让我下去。”容渊笑意收敛了一下,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松开。
“你要去哪?”凌玉暄没松:“这里就只有我跟你好,你想去找谁啊?”
“我得去找下家,这样折腾下去,我可受不住了。”容渊说。
凌玉暄小声嘀咕,眼睛咕噜咕噜转,报了之前一刻钟的仇了:“还是剑修呢,还身体强悍呢,这就不行了。”
容渊微微抬眼,声音危险的下沉:“那你来试试我的位置?”
“不了,不了,师兄刚刚教会我,还要重新学其他的,那多麻烦啊,我可舍不得辛苦师兄再教一次。”凌玉暄连连拒绝。
容渊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不说话,凌玉暄被他盯得脊背发凉,小声哄到:“我就抱着,不乱动了好吧。”
容渊还是不说话,清清亮亮的眸子微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