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蜂蜜水是不是起了反作用,云随优忽然酒精上脑了一样,她挪到洛中洲的身边,神秘兮兮地放低声音“我好像,没有帮你庆祝过生日?”
他们是在9月份开始交往的,虽然洛中洲的生日也在这个月份,但是他的生日时间已经过了。
洛中洲习惯了云随优说风是雨的跳脱性子,他顺着她的话接下去,“我也没有给你庆祝过生日。”
“呵呵呵,”云随优笑起来,眼弯如初月,“这不正好嘛,可以一起过了。”
说完,她就扯着嗓子喊,“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唱着唱着跑到了别的歌上了,“ish you a rry christas,ish you a rry christas,ish you a rry christas,and a happy new year,当当当当当当当 ”
“你喝醉了。”
“我没醉,我还能唱,你拿把手风琴过来,我给你弹唱一首喀秋莎。”
洛中洲还没去拿,云随优就自顾自地唱起,“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不知道是喝醉了舌头大还是许久没唱记不清发音,俄语唱起来,听着就像是买个萝卜切吧切吧剁了。
大概是记不清后面的歌词了,她又转场唱起了粤剧经典曲目《帝女花》,“落花满天蔽月光,借一杯附荐凤台上。帝女花带泪上香,愿丧生回谢爹娘”
洛中洲只听懂几字粤语,倒是看云随优幽怨绵长掐兰花指看得起劲。
她突然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洛中洲不说话,仿佛刚才吵喳喳的人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