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我马上回来。”白苏一见知道这是还要,忙又跑出去。
一连好几回,甚至有一回太过匆忙,脚下一滑给摔了。
不过他也没在意,就是可惜了刚接回来的水。
直到折竹再次昏睡过去,他才静了下来。
看着他唇角沾染的水渍,伸手将其一一抹去,而后才乖顺的贴在他的颈窝边,轻声道:“你什么时候醒,我好担心。”说着眉宇间的忧色愈发的深。
从未见过折竹如此的憔悴,哪怕当初受了打神鞭那么重的伤他都没有见过。
这让他很是担心,蜷缩着也没再动作,只乖乖的守着。
屋前大雨倾盆,寒意更重。
小道上突然传来脚步声,就见一道身影冲冲跑来。
身上是粗布麻布,背上一把兽皮骨弓,腰间挂有砍刀,手上提着三角叉,几只兔子就挂在叉上,浑身染满戾气。
“他娘的,怎么雨下的这么大!”来人咒骂着出声,但脚下步子未停,匆匆忙忙往前头木屋行去。
约莫片刻,他终于是跑到了木屋前,匆匆抚了抚身上湿透的衣裳,这才推门入内。
同时嘴里还在一个劲咒骂,面上也都是暗色,可见是极厌恶下雨。
只是才入门,他就察觉到了异样,就见角落草堆上竟是有两人。
其中一人躺在那儿不知生死,至于另一人则趴在边上,身着白衣,仙风道骨。
但这不是让他诧异的地方,诧异的还是白苏衣裳下的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