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身子,奇异的,心尖的疼居然散了。
而折竹的腹部被贯穿了一个血口,那是白苏的牙齿咬穿的,血水此时已经染红了他的衣裳。
整个人摇摇欲坠,随时都会倒下。
但他没有,抬眸时看向白苏,轻声道:“白苏,你听话,好吗?”
恩?
白苏迷糊地轻歪了歪脑袋,自己很听话,没有吃他,很听话。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乖乖地又去舔他。
折竹见状知道他暂时不会疯了,伸手抚上了他的下颌,指尖下涌现一阵亮光。
白苏也在这阵亮光下化为人形,狐尾同狐狸耳没有变回去,此时仍是留在他的身上。
就是那一身衣裳上布满血水,身上刺满了剑。
他搂上折竹的颈项,轻声唤着,“疼。”
“乖。”折竹应着他的话抚了抚他的后背,但却并未将这些剑拔了。
白苏现在没疯不代表一会儿也不会疯,这些剑可以用来压制。
只是他现在快撑不住了,低眸靠在他的额间,轻声又道:“白苏,不要让太阴殊控制你,好吗?”
“太太阴殊?”白苏应着他的话出了声,嗓音带着令人心疼的嘶哑。
混沌的思绪终于有了片刻的清明,竟是忆起了竹林中的一幕,清泪落下,他委屈地道:“我没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