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白苏听着他的询问低下了头,也瞧见了衣袖上的血。
不过他却是一点儿也不在意,反正不是自己的。
他乖乖地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吃自己手上的兔子。
折竹见他摇头似是想到了什么,收了查看的动作,道:“有人来过?”话落才开始脱他的衣裳。
好在除了衣袖上有血迹外,其他地方倒是没有,想来应该是别的什么人留下的。
门内的弟子吗?
他如此想着,又去取了身干净的衣裳。
白苏听着这话摇了摇头,但很快就又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那个爱哭鬼景子耀。
不过他不认识这人是谁,就是这两日被他吵得很是不高兴。
又见折竹取了衣裳过来,爬着就挨到了他的怀中,搂着他的颈项往床榻上倚。
双足勾着挂在他的腰间,使得整个人的重量全倚在他的身上,这才撇着嘴不悦地道:“是个爱哭鬼,只是撞到脑袋而已,哭了好久,我都吵死了。”
这话说着他还很是嫌弃,尤其是想到景子耀边哭还边喊着要告诉老道士,真没用。
自己撞破脑袋都没哭,他哭成这幅模样。
如此,他是愈发不高兴,随后还说起了自己,“我上回同树妖一块儿脑袋撞在墙上,那么大一个洞,我都没哭。”边说还边比划着,深怕折竹不知道自己撞出来的洞有多大。
“恩,是没哭。”折竹也是记得这人的惨状,一脸的血,衣裳上都染红了。
结果这人非但没哭,甚至顶着一脸的血继续和树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