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正是如此,白苏一下就瞧见了空隙,趁着他抬手的瞬间,扑着就咬了上去。
只是还没咬到,他就被按住额头整个儿往后仰去。
对此,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即将到口的美食没了,顿时委屈了起来。
为什么不让自己咬,为什么?
他伸着手就去攥折竹的衣裳,同时还一个劲传来浅浅地嘤叫声,模样瞧着还有些委屈。
折竹瞧着他委屈地模样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但更多的还是无奈,好一会儿后才道:“做什么闹个不停。”
“唔——”白苏听着他的询问并未出声只轻应了一声,目光也随之落在了他的下颌处。
这会儿他是瞧不见下颌底的模样,但也知晓那儿还没有留自己的气息,若是不留会被别人抢走吃掉。
自己都还没吃呢,凭什么让别人吃。
明明就是自己先瞧见的,不能给别人,一点儿也不能给。
于是他又挣扎着往折竹的跟前去,试图扑上去咬。
只是闹了好一会儿,他是半分挣脱都没有,最后也只能泄气地坐在折竹的腿上。
他没有再出声只乖乖地看着折竹,显然是想不明白为何不让自己靠近,为何不让自己吃。
这让他有些委屈,本就因为闹腾而染上薄雾的瞳孔此时还带上了红晕,薄唇轻抿着好似随时都会哭出来。
不过他并没有哭,只伸手又去扯了扯他的衣裳,这才出了声,“你为何不愿给我吃?”话音中的委屈愈发深,有那么些可怜。
“恩?”折竹原以为这人是终于不闹了,谁曾想竟是又说了这番话。
若是以往他定是以为这人是饿了,但前两日这人做下的迷糊事他也知晓这人说的是什么,不是饿了而是小狐狸思、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