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地低念了一声,而后才起了身。
也正是他的起身,白苏被吓得都忘了自己的头还在疼,只以为这是要砍自己脑袋了,挪着身子就往后退。
同时也愈发无奈,为何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更想不起来自己为何同老道士的弟子睡在一块儿,自己不是睡在狐狸洞吗?
这让他很是不解,但也知晓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装着一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怜样,“你是何人,怎得一人睡在此处,这儿是锁妖塔,若一个人睡着恐会引来妖魔,幸好有我守着,既然你醒了那我便离开了。”说着还乖乖地笑了笑,而后才爬着准备逃走。
“恩?”折竹听着他这稀奇古怪的话皱起了眉,那是半句没听明白这人在说什么,还有那句‘何人’。
这是又在玩什么,难不成昨夜玩的还不够?
一想到这人昨夜的胡闹,他只觉得眉心有些疼,轻揉了揉后才道:“昨夜还没玩够?”
“什什么?”白苏听着他这话下意识连手都在抖了,果然昨夜发生了什么。
只是他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更别提这人说的什么玩了,玩什么。
他此时真是有些想哭,可面上却仍是一副什么都不知的模样,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守了你一夜怕你被那些妖魔给吃了,若是无事我就走了。”边说还边往门边挪动。
“胡言乱语什么。”折竹听着这话眉头皱的愈发紧,尤其是这人眼中的疏离,哪里有昨日缠着他时的黏糊。
这是玩上瘾了?
他有些无奈,道:“过来。”话落还叹了一声气。
也正是如此,白苏那是以为这人是要杀自己了,缩着脖子恨不得钻到地里去,哪里敢靠近他。
他可不是鸣砌,砍了脑袋还能再长一个,他就是只小狐狸,脑袋掉了可就长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