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如此,白苏一下就不敢动了,身子也不由得僵硬了些,就怕一会儿折竹会把他的兔子夺走。
一想到兔子会被夺走,他小心翼翼地将其往背后藏了些,面上也是愈发的乖顺。
待片刻后,折竹才收了手,方才还凌乱的发丝此时已有一缕银绸束着,只余下耳畔边的发丝散落于身前。
由于他也只是随意束着,发丝仍是有些凌乱松散,可却也不再同方才那般碍事。
他又将白苏胡乱穿着的衣裳整理了一番,这才抬眸道:“好了。”
“恩?”白苏迷糊地应了一声,随后才抬眸去看自己的头发,而后又四下撇着。
见头发没有再同方才一样一低头就全落下,他才笑着继续去吃手中的兔子。
折竹见状也没再说什么,攥着他受伤的手瞧着。
伤口倒也不是特别深,就是瞧着有些可怕。
他取了先前从药阁得来的药膏,在伤口上小心的涂抹着。
药膏涂抹下带着一丝凉意,白苏下意识蜷缩了起来,同时还想将自己的手给缩回去。
只是被折竹这么攥着,他是怎么都缩不回来,反而是抹上来的药膏越来越多。
这让他很是不适,闹着就要离开。
折竹无奈的抬起了头,见他整个人往后仰去,道:“别闹,好吗?”
“疼。”白苏委屈地缩了缩脖子,而后又低头想要去舔自己的手。
可还未碰到就被抱着往折竹的怀中挨了些,同时腹部又撞在折竹腰间的玉坠,钻心的痛一下就取代了手上的痛,面色也苍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