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么一揉,他发现那儿有些疼,就像是让人给打了一样。
那儿先前让鸣砌给打了,但已经不疼了。
可现在又疼了,疼得他都快哭了。
于是他赶忙转身背向树妖,道:“你帮我瞧瞧,我是不是又让哪只妖给打了,后背好疼。”边说还边回头去看。
也在这时,他终于是发现了异样,四周实在是太过空旷,瞧着不像是他那个小小的狐狸洞。
只是他分明记得自己昨日是睡在狐狸洞,既然如此那自己这是在哪儿?
他是愈发迷糊,四下瞧了瞧后才去看树妖,“这是哪儿?”很是不解。
“啊?”树妖这才要帮他瞧瞧后背的伤,可这还未动作就被他的话给愣着了,下意识道:“你又不记得了?”
一句回问扰的白苏是一头的雾水,自己应该记得什么吗?而且为何是又。
树妖见他懵懵懂懂当真是什么都不记得,竟是有些头疼,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毕竟昨日白苏就同发疯般那是抓着谁就咬,并且连昨日冲虚门的弟子也让他给咬了。
虽然只远远瞧见,但他还是看到白苏都将人给咬出血了。
一想到这儿,他忍不住咽了咽唾沫,随后便要出声。
可才张了张口还未出声,外头却是传来了声音。
他一下就听出是冲虚门的几个弟子来了,连忙攥住白苏的狐狸尾,也不顾他会不会疼拖着就出了石室。
也正是如此,白苏疼的浑身一抖,惨叫出声。
直到入了一处拐角,他才得以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