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一看,他才发现鸣砌浑身是血的倒在里边儿,一动不动也不知是生是死。
猛然间他想起昨日跟着小妖们一块儿揍鸣砌的一幕,可那时他也只往鸣砌脸上踩了几脚,哪里同现在一样浑身是血且半个身子都被拦腰斩断了。
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仿佛被拦腰斩断的是自己。
边上的树妖听到了他的询问回眸看去,见他一脸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模样轻眨了眨眼,道:“不是你?”
“怎么可能是我,我看上去这么厉害吗?”白苏听着这话当即就跳了起来,这可是拦腰把人斩断了,他顶多就只会咬人或者用圣音笛打打人。
至于其他的是什么都不行,不被打都谢天谢地了。
真是不知为何树妖会觉得是他,怎么可能嘛。
很显然树妖此时也迷糊了,他昨夜让白苏的叫唤声给吵得根本睡不着,想着要不要去狐狸洞将白苏的嘴巴给绑起来。
也不知是怎么了,这一月以来又是叫唤又是挖坑那是半刻不停,最重要的是这人第二天还什么都不记得。
所以他想着自己把白苏的嘴绑起来,这人估摸着早晨醒来也不记得。
可谁曾想,出去就瞧见白苏让个冲虚门弟子抱着去了关押鸣砌的石室。
一开始以为是让冲虚门弟子给伤了,但跟上去后他却听到了鸣砌的惨叫声,听着还有打斗的声音,偷偷张望发现是白苏在打鸣砌。
而此时鸣砌又被拦腰砍断,除了白苏他还真想不出有谁了。
可听着白苏这么一说,好似也觉得不太可能,白苏若是真这么厉害哪里会等到鸣砌被锁起来才报仇。
难道是冲虚门那个弟子?
他想兴许是吧,毕竟连头都砍过,腰斩好似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