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叼着雀鸟又跳回到了塔内,吃了一半又将另一半给藏了起来。
这回他藏得更为角落,又将一块大石头推了过去遮掩住了鸟肉,才道:“这回定是不会被发现,明天可以吃。”说着才拍了拍自己圆滚的肚子。
其实他并没有吃饱,可自己藏着的兔子让鸣砌给吃了,若是把鸟都给吃了明日还不知道吃什么。
好想吃兔子哦。
他嘀咕了一声,好半天后才失落地又去挖狐狸洞。
等到挖了狐狸洞已是入夜时分,他又拖了几块破布铺上,在里边儿绕圈渡步了片刻才蜷缩着睡下。
果然还是睡自己的狐狸洞舒服,昨日睡在外头可真是冷,还硌得慌。
诶,为何自己昨日睡在狐狸洞外,真奇怪。
猛然间他又想起了早晨的事,不解自己怎么会跑回狐狸洞来睡,并且还是在外头。
他对此是一点儿记忆都没有,总觉得自己好似忘了什么。
可他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下意识摇了摇头,不再去想了。
直到夜半他被一阵热潮给闹醒,忍不住的就开始踹着地上的布,只觉得有什么好似要涌出来。
这让他很是不舒服,只能起身到处挖土,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掩下涌来的热潮。
只是这么闹了好一会儿非但没散反而更甚了,不得已他只能钻出狐狸洞,对着边上一个劲的挖。
但到底是挖什么他却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只知道不挖爪子就好痒,同时还不停地叫唤着,犹如银铃清音。
这也使得锁妖塔内回荡着他的叫声,许久不散。
很快,这些声音就传到了冲虚门内,才睡下的折竹被传来的声音给吵醒了,眉头紧皱,“怎么又开始叫了。”话落竟是带上了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