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林简衣点了一根烟,咬在嘴里,过了半天才说,“那小兔崽子就是故意的。”
明明早就发现那碗梨汤不对劲了,故意等着他呢。
想到这里,林简衣气得用力咬了一下嘴唇里香烟的滤嘴。
段忱一进来,就看见他家老师坐在床上抽烟。
林简衣的嘴唇稍微有些红肿和破皮,黑直的中长发散落,漂亮白皙的手夹着香烟,淡白色烟圈缓缓而上,给他整个人都增添了一股模糊的性感。
被单从他颈肩滑落,露出身上暧昧的痕迹,与白皙的皮肤对比鲜明。
段忱目光隐晦的从他锁骨扫过,收回视线,手指轻叩门:“简衣。”
听见动静,林简衣反手将旁边的枕头砸过去,他声音还哑着,冷道:
“给我滚远点。”
段忱手轻松接到枕头,动作流畅的走到床边摆好,压下声音哄道:“别生气了。”
林简衣冷着脸不说话。
段忱脸色无辜:“而且明明简衣你到后面也很舒服。”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林简衣就更来气。
昨天晚上做到最后,他已经意识模糊,已经开始不自觉求饶了,但段忱跟多少年没开荤一样,直到他晕过去,才停下了动作。
哦,他忘了,段忱确实没开过荤。
气得林简衣又砸了个枕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