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自己刚才在楼下事先给自己打过抑制剂了。

雷诺庆幸着，双手开始不老实地游走。

担心自己控制不好，他也就只敢拉拉小手，摸一摸胳膊。

“那你想要我怎么叫你？”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些微沙哑。

小人鱼没有吱声，自动给自己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态，尾巴尖尖毫不客气地翘到雷诺眼前。

“给揉揉。”

理直气壮地吩咐。

雷诺上手摸了摸。虽然都是尾巴，人鱼的尾巴，和用来当食物的鱼类尾巴，触感不尽相同。

用来当食物的鱼类，摸起来总是冰冷滑腻，有种令人不舒服的粘稠感。

人鱼的尾巴，同样是光滑的鳞片，摸起来却是温润如玉。比起人类肌肤，触之微凉，亦有淡淡温度。

雷诺摸了又摸，还想再摸时，小人鱼很小气地把尾巴抱在怀里。

“不给你揉了，不舒服。”嘴里嘀嘀咕咕抱怨着，小脸绯红，泛着犹如的光泽，就叫人很想咬一口。

雷诺忍了，好不容易小人鱼忘记了哭泣，他可不想再让小人鱼想起来——这一口下去，哭是妥妥的。

大抵alha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和oga调情，从前开口就能把oga噎住的雷诺轻笑着张嘴咬了咬小人鱼的耳朵。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温热的气息喷在脸颊上，刻意压低的声线带上缠绵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