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青生点头。

南净秋狠狠甩开他的手，重点指出：“你这个人有病吧。第一次见面你一个a不提早到不说，居然还迟到，让我枯等了一小时三十七分。发消息不回，见面不道歉，开口就怼人，还敢说我只能嫁你。你以为你是谁，连鹊桥会都没资格参加的a2c还妄想娶人鱼？你把帝国法律当成什么了？”

“你可真不要脸，让你的妈妈去协会跪了大半天，求见我一面。要不是看工作人员为难，我才懒得管你去死。”

面容乖乖巧巧的人鱼o，即使板着脸训斥，天生柔软的嗓音却让人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不过不要紧，咖啡厅其他客人，顿时都冷下脸来，火冒三丈地盯着顾青生。

南净秋提供的信息，足以让这些走常规程序，努力获取参加鹊桥会资格的a们愤怒。

顾青生浑然未觉，也拉着脸，大声嚷嚷：“不就是让你等了会么，至于这么斤斤计较……行行行，看在你是o的份上，我道歉。但是你随便泼人咖啡也不对，你也要和我道歉，你就没有想过这会烫伤人么？”

南净秋啧了一声，果然是脑子有病。也对，如果正常的话也就不会让自己的母亲去跪求这次见面。有的人呐，明明什么都不是，却自视甚高，以为自己就是天。

撇嘴：“你家放了一小时三十多分钟的咖啡还热到能烫伤人？”

“那也不能乱泼。”

“泼你就不是乱泼，”南净秋表情淡淡，“赶紧滚开，否则我报警告你性骚扰。”

顾青生一脸怒容：“你给我跪下！”

“哈？”眼睛瞪的溜圆，南净秋无比惊讶。不经脱口而出，“你脑残吧！”

鼻翼间猛然嗅到浓烈的榴莲味，他下意识地捂着口鼻后退两步。

对于喜欢吃的人来说，这味道很香，但是在不会吃的人看来，这味道很怪异。

眼睛四下一瞟，南净秋反应过来，这是顾青生的信息素味道，此刻释放出他的信息素，想企图压制自己。

手指张开又合，南净秋控制住自己想要攻击的欲望，有些无语，这家伙是哪里来的？难道不知道人鱼o并不会受到a的信息素压制，反而会被激起攻击的欲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