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茶把它交给迟燃,指挥他:“这个是用来调节火力的,如果一会儿我说火太大,你就用它把燃烧的木头拨到旁边,火力不够就使劲扬底下的灰烬,记住了吗?”
迟燃痛定思痛要一雪前耻,学的很快,两人顺顺利利把几个菜做了出来。
七点,比赛截止,三队要带着自己的菜去第一晚住宿的小楼,接受来自村民的评价。
为了公平起见,菜品并没有公布出自哪组之手。
江茶组做的是蟹粉小笼,麻婆豆腐、肉蟹煲以及豆芽鲫鱼汤。比起他们组,另外两组的菜就显得寒酸许多,除了一碗糊掉的红烧肉能看出是什么菜,其他几碟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作物了。
迟燃站在二楼收回目光,往屋里走,江茶坐在床边翻找药箱。
“早知道他们这么菜,根本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了,”迟燃在床边的地毯上坐下,手肘陷进被褥里支着脑袋,他一歪头,去看江茶翻飞的手指,“喂,江茶茶,你干嘛呢?都不关心我们的战绩吗?”
“别给我起这么奇怪的名字,现在村民已经在投票了,结果如何我们改变不了,关心也没用,而且,比起这个——”江茶终于在药箱底部找到医生给的那盒药粉,“我可能更关心你的伤口。”
迟燃放下手臂。
“把手伸出来,我要给你换药了。”江茶拿下颌指了指他藏在背后的手臂。
夏天天热,按理说应该不用裹纱布的,但迟燃坚持会耽误他做饭录制,医生只好给他浅浅包了一层。江茶解开纱布,看见迟燃的伤口处有些泛白,明显是被汗渍浸泡的。
真会逞强。
“会疼,忍着点。”江茶把药粉倒进盒盖里,用棉签轻轻滚一圈。
迟燃意外的配合,眨着乌蒙水润的眸子,乖乖把手递了过去。
江茶有些紧张,轻轻把棉棒上的粉末涂到迟燃的伤口处,粉末沾染的瞬时,其他的手指下意识蜷缩了下,江茶吓得一下停了手,“我是不是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