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双人照结束!”宴凯拍板,“辛苦两位。”
江茶起身,袖口猛然被拽住,她回头,对上迟燃的眼。
“江茶,”迟燃认真注视她,“我——”
“江茶去换造型,我们拍单人照。”
所有的话都被堵在嘴边。
江茶奇怪地看着被他拽住的袖子,“迟先生?”
迟先生。
多礼貌的称呼。
迟燃默然放开她,脱手的那一刻,纯白广袖宛如白鸟落翅,只有一阵风穿堂而过,绕进他空荡的手心。
江茶抽回衣袖,提起裙子毫不留恋地大步走了。
迟燃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抬腿离开。
没有迟燃拖累,单人照拍得异常顺利,比原定收工早了整整两个小时。
剧服大都拖地,走路很不方便,江茶没敢动造型师花了四个小时给她做的发型,只好顶着一头三斤重的钗环挪到化妆间里的更衣室换衣服。
毛衣套头的时候线头勾到簪子,江茶听见木门开合的声音,以为是kiki回来了,把帘子拉开了一小片空隙伸手。
“kiki?麻烦帮我拿下剪刀,谢谢。”
“你管你太子爷叫什么,”迟燃靠在更衣室旁,慢悠悠地直起身子,看着那只纤弦长却有薄茧的手,浅淡地垂下眼皮,“怎么,你还不知道我的英文名?”
“迟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