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恍惚，却还是转头看周唤安。

许久没听到苏墨的回答，周唤安自己替他回答了，“不喜欢吧？你喜欢画画，你想成为一个画家的，你不应该来这儿的，你应该……”

“我应该去学美术，然后成为艺术家。是吗？”苏墨没等周唤安把话说完，率先打断了他。

周唤安一向话少，鲜有的几次话多也是在呵斥苏墨，这次也是苏墨第一次出声反驳他。

所以在听到苏墨的话之后，周唤安第一反应不是心情不愉，而是他在想苏墨是不是遇到了不太开心，是不是遇到了不好的人或事。

“你是不是不开心了？”周唤安突然就柔和了，和刚刚那个一板一眼说苏墨的那个周唤安判若两人。

看着这个天之骄子，s级的alha，苏墨刚要开口说话，就听见自己被点名了。

“苏墨。”姜滟探着脑袋在到处看。

直到看到最后一排中间站起来一个白白净净，看起来可乖巧的男孩子，她才又露出她标志性的礼貌的微笑，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苏墨同学，你喜欢你选择的专业吗？”

苏墨没有犹豫，摇头，“不喜欢。”

听到这个回答，姜滟也没有觉得很诧异，依旧保持微笑，问道：“方便说一下原因吗？”

要是这个问题换作其他刻薄的人来说，苏墨一定会拒绝，但是在面对这么温柔的导员，苏墨回答了。

他说：“因为我喜欢的人说要成为一名药物研发师，我想来体验一下他实现理想的路上要遇到的问题。”

等苏墨回答了之后，姜滟抬起右手往下拍了两下，示意让苏墨坐下。她也并没有要问关于他喜欢的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