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闷闷的“嗯”了声。
好一会,她才控制好情绪,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这不是你的错,你别难过,不要怪自己。”
人真的很奇怪,同样的道理,放到自己身上时,却永远不会懂。
虞秋因爸爸的死愧疚了两年多,封舟因妈妈的死愧疚了六年多。
他们都以为永远无法从这种束缚中挣脱,但当他们彼此拥抱,相互宽慰时。
紧绷的锁链轻轻松动。
封舟顿了顿。
到底是谁在难过。
但他还是点头答应。
“好,那你别哭了。”
虞秋微微抬起头,手掌抹着泪。
“行。”
她胡乱的抹着,脸越擦越花,头发丝都黏在了脸上。
封舟轻叹一声,左手捧着她的脸,右手轻轻将她的头发绕至脑后,忍不住蹭了蹭她可爱的耳垂,粗糙的手指,轻柔的拭去脸上的泪水。
虞秋被他蹭的抖了抖,眼睛止不住眨,低眸打量他。
封舟神色如常,正专注的帮她擦拭着眼泪。
脸上水痕擦干净,他收回手,上半身微微后移。
虞秋这才注意到两人现在的姿势。
她发现,自己情绪一激动,就容易做出些出格举动。
比如现在,封舟正被她压在身下。
他上半身靠着懒人沙发,双腿分开,笔直的伸着。
沙发很矮,她抱过去时,膝盖分别抵住他腰两侧的懒人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