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道相比车内空间,宽敞不少,更容易施展。
这几年,她有意无意的学了些防身手段。
在对方又一次靠近时,看准时机,用尽全身力气,朝他双腿之间,狠狠踹了一脚,然后转身就跑。
留下石建强捂着命根子,跪倒在地。
“操,臭□□……”
模糊的辱骂声传来,但很快被虞秋抛之耳后。
她跑出来了。
确认对方不会跟上来后,虞秋才脱力似的,蹲下身,把头埋在膝盖上。
--
封舟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场景。
在这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蹲在路边是不是虞秋考试结束的固定动作。
怎么每次都这样。
次数多了,他也没太担心,走上前,悠悠道:
“怎么蹲在地上,又挂考……”
话说到一半,顿住。
因为虞秋抬起了头。
她表情平静,毫无波澜,但眼泪止不住地流。
封舟上一次见她哭得这么凶,是差点撞到货车那次。
他上一次的反应,是无奈和郁闷。
这次,心脏狠狠地抽了下。
封舟浓眉紧皱,表情凝重,但声音轻的不可思议。
“怎么了?”
虞秋看见他后,强装的镇定褪去,脸上浮现出委屈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