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声音带着哭腔。
老人家沉默良久,干裂的嘴唇微颤:“你啊,就会撒娇。”
虞秋是她看着长大的小孩,从小就会讨她和老周欢心,明媚娇艳,只要眼泪一掉,她和老周就急得不行,想着办法哄。
有时候因为太调皮,被爸爸骂了,她就会跑到楼下来,找爷爷奶奶安慰。
虞秋见她松了口,刚刚弥漫在眼眶里的水雾凝结成水珠,滴落下来。
“我们先去医院检查,看看情况好不好?如果到时候,您还是不愿意,我们也尊重您的选择,好吗?”
老人家闷闷的“嗯”了声。
虞秋弯唇浅笑,刚想夸夸她,封舟就出声打破了这温情满满的氛围:
“行,我刚约了号,明天上午十点。”
虞秋:……你这效率也太快了。
老人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把这让人“糟心”的外孙赶回了房间,继续跟虞秋看照片,回忆往昔。
然而,他们都没有等到第二天上午十点。
第二天早晨六点
虞秋准时下楼。
虽然路线早已熟记在心,但她和封舟默契的保持着一起晨跑的习惯,不过把地点换成了家附近。
封舟每次都会提前十分钟,在楼下等她,从不迟到。
但今天,虞秋在楼下等了近10分钟,也没有看见他人,在周围看了一圈,也没有看见他那辆黑色的越野车。
难道他自己跑步去了?但以他的性格,也会提前说啊。
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语音提示,对方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