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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科医院,有什么难言之隐,需要去那种医院,其实我到不建议你们去那种地方,很多老中医可比西医弄的好。其实我这有个偏方,买好酒跑鹿鞭,喝上几个月,补肾壮阳,扶正固本,金枪不倒,比看西医有用。”

林深陪了个笑脸,“那什么,补肾壮阳就不用了,我就是带人去割个包·皮。”

老司机干咳了几声,没再搭茬。

等圆乎乎的少年上来的时候,下意识扫了他好几眼。

“谢飞扬,哦不,现在应该叫沈飞扬了,刚才他妈出车祸死了,自己撞得车。你那个野生的大侄子正歪倒在你爸妈身边哭呢,你们家老爷子手上还拿着亲子鉴定。”林深静静说着。

要去做手术的人,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轻轻“哦”了一声。

林深摸了一下鼻子,有些不大好意思的把自己刚才鲁莽的行为,又交代了一遍。

“现在的情况有些危机,沈飞扬怕是记恨上你了,也记恨上我了。”

沈济川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我们订了婚,在外人看来就已经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所以,你以后会帮我吗?”林深舔着厚脸堂子,眨了眨眼睛,试图抱一抱大佬的大腿。

他刚才就有些想明白了,自己这个脑袋瓜子,要想复仇,真不见得玩的过那朵白莲花。

知道沈飞扬是什么德行是一回事,可弄的过他又是另一回事。

这个沈济川跟他想象中有点不大一样,既然跟爸妈关系不好,跟野生的大侄子关系也未见得好到哪里去,说不准真的能看在两个人的孽缘的份儿上,帮他一把。

“我为什么要帮你?”对方冷脸道。

林深死皮赖脸的凑过去笑笑,“咱们不都要结婚了吗?”

“呵,又不是真夫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