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济川:
林深满身着了火,脑子还在线的,他是跟沈济川有仇的,恨不得把他打残废了,可现在这情况实在不允许。
他哆哆嗦嗦的摸上了自己的裤裆,还没等掏出如意金箍棒耍弄一番,先被原主人一把拍掉了手。
“你别乱摸!”
林深怒了,身体本就酥软发麻,连骨头缝里都透着热痒,委屈的带着哭腔,“就摸!唔~我快受不了了~让我摸摸。”
钻心的痒如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往上翻涌,惊涛骇浪一般滚滚而来,简直要把人憋炸了。
沈济川是个规矩又老派的人,脸皮又薄,在这方面心理建设实在不强大,实在没法欣赏自己摸自己的美好画面。
偏生的林深是个不知羞耻的,带着鼻音轻哼着,非要在他身上摸到底。
眼瞧着好好的自己身体,在这人手里越发的衣不蔽体,再不解决没准他真能浪·叫着出去找男人。
沈济川狠了狠心,咬了咬牙,一把攥住正拽着湿漉漉的裤子,往下推的人的手,抄起旁边的皮带,拴在了扶手上。
沙发上的人像条濒死的鱼,挺直了腰杆往上扑腾,被碰到的皮肤像是针扎一样,又疼又麻,又带着无限的渴望,本能的躲开又讨好似的黏了上去。
“你别动了,我来解决。”沈济川紧皱着眉头,像个无情的机器。
这具身子越是妩媚动人、勾魂摄魄,越是让他心里难受的滴血,自己明明是正经的、威武的,而不是这般狐狸精似的勾人。
他脸色复杂的拽掉了被红酒打湿的裤子,跟曾经那个跟了他那些年的兄弟打了个对脸。
一个成年的男子,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他不是没照顾过它,可怎么也没想过会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下子相见。
沈济川涨红着一张脸羞愤欲泣,而熟悉的兄弟只想投入他的掌心抱手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