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齐的脸色显然有些为难,王语嫣表情倒是还好,公众场合依旧笑的端庄。
“好啊,我们先去给把贺礼送了,沈先生不妨先去三楼最右边的房间稍坐一会。”
人多眼杂,林深也不好拉拉扯扯,只得点点头,哀哀切切委委屈屈的看了爸爸一眼,扭头跟着服务员上了楼。
那房间是姨妈家里专门留给妈妈的卧房,林深简直熟的不能再熟。
侍者带着人进了房间,随手给他倒了杯香槟。
“沈先生在这边稍待,先喝点酒,先生和夫人很快就过来。”
林深是家里的独生子,被爸爸妈妈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后来的人生再怎么的磋磨,下定决心铁石心肠,最爱他的父母是永远的柔软。
他随手拿过杯子抿了口酒,心里反复琢磨着待会该怎么跟爸妈开口说这件事。
旁边的服务生见他喝了,立马两只手叠在一起上下一拍,打门口进来了少年。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初初长成,眉眼透着秀气,人生的也白净,一副乖顺如奶狗一般的样子。
除了林深想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之外,一点也没毛病。
“夫人已经给过您警告了,看来您是没放在心上,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得不拿住您一些把柄。”
服务生冷冷一笑,未等林深反应过来,猛的上前拿布堵住了他的嘴,又不知从哪弄来的麻绳,捆猪似的把他捆在了一把椅子上。
对少年嘱咐了一声:“照片拍清楚些。”转身出了门。
白净的少年正是沈飞扬,他现在还不姓沈,还跟着妈妈姓谢。
他从随身包里掏出一台摄像机,一个保险套,一瓶润滑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