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说屋里不能放植物有点难,这农家院子,土墙黄地的,有个杂草啥的不是很正常?
难不成都抹上水泥?
黄老师摇摇头,拎着没剥完的花生米出门去了。
她得去趟村委会,给李槿秀盘下隔壁那套房子,她隔壁就一套房子,实际上来说这两套屋子原本是一家的,只是兄弟俩分了家,所以就砌了堵墙隔开,不过这两套房子的主人都早死了,当初安排她住在这,也是因为这屋子还不算破旧,又没主。
而远在这座被暴雨笼罩的城市,李槿秀完全没想到她的一通电话带来的蝴蝶效应,会在很久之后,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她现在只是颇为无聊得问:“你说这雨到底什么时候能停呢?”
“不知道,”云渊的回答特别唯心:“它想停的时候就会停了。”
李槿秀有些无语,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静心,”云渊看了眼她:“你的情绪波动太大了,你现在不适合修炼。”
李槿秀长叹了口气,她也知道啊,但是她就是憋不住啊,正常人在这个屋子里憋了这么久。
每天不是睡觉就是吃饭,要不就是上去种种地。
和以前那种今天火锅,明天烧烤,后天旅游,一大帮朋友聚在勇气的时候完全不同,她根本就没法习惯。
更何况,现在还愈演愈烈。
外头每次响起个什么声音,她都会被吓得直屏气。
真的不是什么神经过敏,而是你本来就知道你处在一个不安全的环境里,怎么能做得到不去警惕和害怕呢?
她又看了眼云渊,如果她也活了几十亿年,那这点小事大概根本就不会让她的情绪有一点波澜吧。
想到这个,李槿秀突然兴奋了,她凑到云渊旁边问:
“你们以前都干些什么有意思的事啊?”
云渊皱起眉头想了一会:
“打架?”
“打架算个什么有意思的事啊?”
“不知道。”
李槿秀气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