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们这个词取悦了云渊,他难得多说了几个字:
“它们不敢。”
这…一句话的信息含量挺大的啊。
“变异,”李槿秀接着问:“是什么样子啊?”
云渊沉默了好一会,他似乎是在想怎么组织语言嘿她解释:
“每一株植物,都有它自己的变异方向,这颗土豆是变钢刺,其他的可能是炸弹什么的。”
李槿秀抓了抓头发,她好像听不懂,又好像听了个寂寞。
接下来的几天,楼下都处于一种相同的恐惧里。
人们丢掉了土和种子,就像丢掉了所有的道德底线。
种在土里的种子不能长成他们赖以生存的口粮时,就注定了这场危机的到来。
毕竟人,是要吃饭的。
争吵和撕打在楼下各个角落上演。
人类仿佛退化了一般,重回到丛林原始时代,依靠拳头和力量说话。
那几天的时间,李槿秀都没能静下心来打坐。
倒是也有那不长眼的盯上她的,毕竟住在最高楼层,还只有一男一女,这样独特的位置和人数都是别人盯上她的理由。
但是,她买的门实在是太结实了。
一开始吧,他们还想着骗李槿秀开门来着。
打发了个中年妇女,抱着个小孩着急忙慌上来拍她家的门哭嚎:
“姑娘,姑娘你家有感冒药吗?我孩子发高烧了,可以跟你买些感冒药吗?”
一个女人,一个孩子。
有些人可能真的就会开门了,但是开门以后从楼道里会直接冲出来好几个男人,这时候开门的人要是个女人,就会被他们直接拿下做人质,开门的要是个男人也很难挡住这么多人。
这些天他们就是靠着这一招,不知道打劫了多少户人家。
他们可能以为李槿秀住得高跟下头也不怎么来往,所以对他们的伎俩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