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实在是太过稀松平常的事情了,若不是一条一条仔细回忆过去,鲜少会发现其中的不对。
雪兰慢慢出了一身冷汗,听到身后传来开门的动静。
雪松提着行李站在大门口,剃了板寸,皮肤晒得黝黑,“怎么了?”他看向里面的两人,没什么表情的淡淡问道。
“雪…雪松?”雪兰张张嘴,“你回来了?”
“嗯。”雪松提起自己的小包,路过她,又管二楼走廊的雪冬青叫了声爸,然后径直进了自己房间,关上门。
雪冬青居高临下的看着雪兰,说了一句:“你最好还是仔细想想,想想身边人对你是真心相待,还是别有用心的耍着你玩。”然后也转身离开了。
大厅里徒留雪兰自己一个人。
她浑浑噩噩的离开,漫无目的的在外面逛了一天,但就是不敢回路冠青家里去。
然而再游荡下去天就要黑了,纵使再如何不敢面对,但她已经让自己无处可去了。
路冠青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听到开门的声音眼皮也没抬一下,挑着空才随口问了她一句:“去哪儿了?”
雪兰抿着唇沉默不语,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掉的水喝。
一盘游戏打输了,路冠青眼里染上一抹不耐,扔了手柄从她后面抱上来,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按着她弧度细微的小腹:“累不累?”
雪兰嚅嗫,“有点,”她伸出手指给路冠青看,“今天又去做了新的美甲。”
雪兰生得一副好样貌,一双手也细白如玉,十指纤长,缀着美甲漂漂亮亮的,赏心悦目。路冠青把玩了一会儿她的手,想将她推到沙发上,雪兰却忽然显露出几分抗拒,带着惊乱下意识捂住了小腹:“不要。”
路冠青眯眼,“怎么?”
雪兰闻言勉强笑了一下,“有点不舒服,今天不要好不好?上一次有点见红。”